第79章 我不要你了
病房里,两个孩子正安然熟睡，超人站在阳台处看着远方微亮的天际。
此时，房门被打开,处理完酒店事件的布鲁斯连夜赶来医院，亲眼看到双胞胎安然无恙,他一直处在紧绷的神经才稍有缓和。
他走到床前借着微弱的亮光仔细观察莉莉安,见她眉头舒展没有露出痛苦的神色又去打量达米安。
他想要抬手摸一摸孩子,但想到莉莉安砸碎项链时那决然的神色……
［你……配做父亲吗？］
莉莉安的话在布鲁斯的耳边回荡,他感觉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地钝痛让他几乎窒息。
超人立在不远处看着他，看着他满是悲伤的侧影,这个仿佛永远都不会倒下的男人用他完好的肉身拖着一抹快要支离破碎的灵魂在活着,他活得好累、好矛盾、也好痛苦。
布鲁斯的到来惊醒了莉莉安，她睁开双眼冷漠地盯着他，随后淡淡地说道：“出去。”
“莉莉安,对不……”
“你想和我道歉？”莉莉安坐起来打断他的话，“我接受你的道歉，只要你把塔利亚的头颅带过来。”
“…………”
“呵~”莉莉安面露讥笑，她看着布鲁斯，觉得他可笑又荒诞,“做不到就不要和我道歉，在你袒护她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
“我不是在袒护她,我保证会让他们得到惩罚。”
“你的惩罚里会有以命抵命吗？”莉莉安盯着他的眼睛，“不会,哪怕我和达米安成为两具尸体你也不会,我能原谅蝙蝠侠,但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布鲁斯韦恩，你不配做父亲，也没有资格再做我的父亲，我……不要你了！”
布鲁斯嘴唇微动，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有人攥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开口。
莉莉安看到他痛苦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她要把这个男人给予她的痛苦通通还回去，她痛三分，那这个人就要痛九分。
“刺客联盟的惩罚轮不到你插手，这个仇我会自己去报。”莉莉安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杀意，“我会亲手斩下塔利亚的头颅，然后……送给你。”
“莉莉安！”布鲁斯低声呵斥，他眼中悲伤与怒气交织着，莉莉安对斩杀塔利亚的执念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报复，还有对他这个父亲的迁怒，这是他不能容忍的行为。
“怎么？”莉莉安面露不解，“你是对这份礼物不满意吗？”
莉莉安看着他，把自己想到的报复计划一点一点地讲给他听，告诉他自己会怎么摧毁刺客联盟，又会怎么将塔利亚的头颅装进礼品盒里系上蝴蝶结送给他。
她的话让布鲁斯眼底的怒意越来越盛，如果莉莉安只是为了昨晚的事去报复，那他如果无法阻止也会尽量为她善后，可现在她的性质已经变了。
莉莉安勾起唇角看着他，父女俩的对峙让病房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超人站在阳台不敢过来，达米安醒着不敢说话。
好在这时护士拿着药剂走进来，她点头向房间里的几人问好，然后自然而然地挥动魔杖取出布鲁斯的一滴血混在药剂里递给莉莉安。
莉莉安接过药剂拿在手里把玩了几秒，随后她将手伸到床外，当着布鲁斯的面松手。
混合着血液的淡粉色液体从瓶口流出浸湿了地毯，莉莉安对护士轻声嘱咐：“我的弟弟在这儿，以后别用不相干的人血混进我的药剂里。”
这种彻底撇清关系的行为让布鲁斯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护士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后沉默地离开了。
超人也趁机将布鲁斯带出去，这对父女现在不适合见面。
布鲁斯不放心莉莉安留在医院，这里困不住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带着达米安去刺客联盟。
想到这里布鲁斯找到巴兹莱奥斯医生，询问莉莉安现在的情况可不可以回家治疗，超人刚想劝他不要这么着急，就听到护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双胞胎不见了。
超人立即返回病房查看，确定孩子真的不在后回到布鲁斯的身边，他回来时护士刚好开口说道：“我过来时在楼道里问了人，有人看到他们下楼去了传送大厅。”
超人不知道传送大厅在哪里，只好和布鲁斯一起跟在医生护士的身后来到一楼值班台后面的传送大厅，那里刚好站着一位工作人员。
“看到两个孩子进来了吗？是一对双胞胎，黑发绿眼。”
工作人员点头，他指着其中一个传送阵说道：“他、他们、去、去了这里……”
超人扶着布鲁斯瞬间进到传送阵里，下一秒两人就被传送走，他们的速度太快，结巴的后半句还没有说出来，“又、又去了、那、那边……”
医生和护士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他都被投诉多少次了，明知道自己说话慢还不挑重点说。
还有那个超人，他的速度太快了吧，他们都没有反应过来，两人就被传送走了，但凡他们慢几秒也能听护士劝他们在等一等。
医生和护士顺着工作人员指出来的方向走去，那里是一个杂物房，得益于魔法界神奇的隔音咒，两个小家伙躲在里面没有被超人听出动静。
房门被打开，双胞胎看到眼前只有他们就知道布鲁斯和超人离开了，他们乖乖和护士回到房间，等护士离开后他们就离开了医院。
两个孩子，一人穿着睡衣一人穿着病服，还好现在是清晨公园里没什么人，他们急匆匆跑出公园在路边挑了一辆顺眼的小车开走。
巧的是，那辆车前段时间刚被某对父子偷过，现在这辆车又来了富人区。
双胞胎来到别墅里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后用行李袋搜刮能用上的东西，莉莉安在她曾经的房间里找到一枚银币，她记得这是当初达米安想看魔法界的货币时她拿出来的。
这枚银币出现得太及时了，两人争分夺秒的离开别墅来到宪法广场附近的那条休闲街，莉莉安带着达米安走进‘森林酒吧’的时候，超人和布鲁斯刚好回到医院里。
莉莉安还没有想好去哪里，她离开医院只是担心布鲁斯会把她带回韦恩庄园软禁起来，现在她和达米安除了一枚银币和两袋行李外再无其他。
现在去找刺客联盟的麻烦根本就不现实，忘忧花田小屋的地址又被布鲁斯知道了，一时间双胞胎没有了去处。
“莉莉安，你看！”达米安指着酒吧墙壁上贴的海报。
海报上画着几只小精灵在大战癞□□的场景，这是精灵族推出的冒险寻宝活动。
莉莉安指着海报问酒吧的服务员，“这个活动还可以参加吗？”
“可以的，它是为期一周的活动，不过今天都周四了，很多宝箱都被找到，你们要是现在去玩可能找到的几率会很小。”
“没关系的，我的运气超好。”莉莉安将仅有的一枚银币拿出来，“我们现在就想去。”
服务员接过银币带他们往楼上走，“活动规定不能自己带东西过去，所以你们要换上统一的衣服，然后将行李寄存在这里。”
双胞胎通过传送阵来到冒险地的时候直接从半空中掉到了地上，前一刻还是人类的他们现在变成了小小的精灵。
“这对翅膀怎么用？”达米安尝试挥动身后的翅膀，结果人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莉莉安也是相同的情况，对于这个多出来的部位，她掌控得也不是很好。
好在活动方有安排小精灵对他们进行指导，两人能够自由飞行后一人提着一把剑出发了。冒险地是在一片森林里，双胞胎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很多和他们穿着一样的小精灵。
莉莉安现在的身体很容易陷入疲惫，所以达米安没想过要去找宝藏，他一边飞一边观察，发现适合做窝的地方都被人占领了。
达米安见莉莉安越飞越慢就带着她来到一朵不知名的花朵上，这朵野花很大，莉莉安可以在花蕊上小睡一会儿。
安顿好妹妹，达米安提着剑飞到一旁的大树上，这里有个不错的树洞，他只需要把里面的住客赶走就能占有它。
他一个人单挑松鼠的场面引起了很多人关注，大家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的时候，达米安仅用了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观战的人群里，有三个人在窃窃私语，他们正是莉莉安的同学，尤莱亚和他的两个小跟班。
“这个人是莉莉安吧！”
“她怎么把头发剪成这样？像个男生一样。”
尤莱亚看着‘莉莉安’像个强盗一般抢夺住处的行为不由得鄙夷，混血种就是粗鄙、蛮横。
短暂的热闹结束大家也都散去，尤莱亚三人决定现在就搬家远离莉莉安，靠近这家伙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打。
达米安不像小精灵，反倒像勤劳的小蜜蜂，他把松鼠洞里面的东西都扔出去将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再捡干净的东西回来布置自己的窝。
等到莉莉安下午醒来的时候她不仅有了‘家’，还有了一顿水果大餐，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从一穷二白变成了有房有粮。
吃完东西，两人坐在洞口看外面的风景，周围的小精灵要么在飞来飞去找宝藏，要么组团一起大战青蛙、飞雀。
“或许成为一只精灵也不错！”
莉莉安晃着双腿轻笑道：“精灵太小了，可做不了蝙蝠侠的罗宾。”
“………”达米安斜眼看她，现在他们脱离了蝙蝠家，他怎么可能还会去做罗宾。
“你恨他吗？”
达米安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遵守这个原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
“所以在你有想成为罗宾的想法时你就接受有这么一天了对不对？”莉莉安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如此，你可不能做精灵，你要做最厉害的那个罗宾。”
最厉害的罗宾………如果这话放在一天前说，达米安肯定会双手环胸，高抬下巴的认同，可现在他对做罗宾的想法有了动摇。
“你……不觉得他的不杀原则很荒唐吗？”
“我认同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我也希望你成为罗宾后能遵守这个原则！”
达米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以为莉莉安会生气地抨击这个所谓的不杀原则。
“那你怎么对父亲……”
“这不一样，蝙蝠侠是义警，他出手是为了帮助弱小行侠仗义，所以他没必要背负人命。昨晚的事情我不怪身为外人的蝙蝠侠，我只怪那个人。”
莉莉安看向天边的乌云，她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如果昨晚的事情发生在她刚回到韦恩家的那会儿，她不会怪布鲁斯，甚至都不会对他生气。
她现在所有的恨都源自对父亲的期待与爱，她越是在乎才越是不能接受他的理智，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自以为在人家心中有分量的笑话。
天边的乌云越来越暗，双胞胎不在闲聊，他们飞出去刚摘下几片树叶就下起了雨，他们连忙回到树洞用树叶把洞口遮住。
短短的几分钟，外面已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双胞胎要用身体撑着树叶才能防止它被吹跑。
达米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我收回之前的话，成为一只精灵一点也不好！”
有窝的他们都这么艰难，外面没窝的小精灵更惨，幸运的能躲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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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要抬手摸一摸孩子,但想到莉莉安砸碎项链时那决然的神色……
［你……配做父亲吗？］
莉莉安的话在布鲁斯的耳边回荡,他感觉有一只手紧紧地攥住了他的心脏,一阵又一阵地钝痛让他几乎窒息。
超人立在不远处看着他，看着他满是悲伤的侧影,这个仿佛永远都不会倒下的男人用他完好的肉身拖着一抹快要支离破碎的灵魂在活着,他活得好累、好矛盾、也好痛苦。
布鲁斯的到来惊醒了莉莉安，她睁开双眼冷漠地盯着他，随后淡淡地说道：“出去。”
“莉莉安,对不……”
“你想和我道歉？”莉莉安坐起来打断他的话，“我接受你的道歉，只要你把塔利亚的头颅带过来。”
“…………”
“呵~”莉莉安面露讥笑，她看着布鲁斯，觉得他可笑又荒诞,“做不到就不要和我道歉，在你袒护她的那一刻,你就该知道自己会失去什么。”
“我不是在袒护她,我保证会让他们得到惩罚。”
“你的惩罚里会有以命抵命吗？”莉莉安盯着他的眼睛，“不会,哪怕我和达米安成为两具尸体你也不会,我能原谅蝙蝠侠,但永远都不会原谅你。布鲁斯韦恩，你不配做父亲，也没有资格再做我的父亲，我……不要你了！”
布鲁斯嘴唇微动，他想要说些什么，可有人攥着他的心脏让他无法开口。
莉莉安看到他痛苦的神色眼底闪过一丝快意，她要把这个男人给予她的痛苦通通还回去，她痛三分，那这个人就要痛九分。
“刺客联盟的惩罚轮不到你插手，这个仇我会自己去报。”莉莉安故意在他面前露出杀意，“我会亲手斩下塔利亚的头颅，然后……送给你。”
“莉莉安！”布鲁斯低声呵斥，他眼中悲伤与怒气交织着，莉莉安对斩杀塔利亚的执念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报复，还有对他这个父亲的迁怒，这是他不能容忍的行为。
“怎么？”莉莉安面露不解，“你是对这份礼物不满意吗？”
莉莉安看着他，把自己想到的报复计划一点一点地讲给他听，告诉他自己会怎么摧毁刺客联盟，又会怎么将塔利亚的头颅装进礼品盒里系上蝴蝶结送给他。
她的话让布鲁斯眼底的怒意越来越盛，如果莉莉安只是为了昨晚的事去报复，那他如果无法阻止也会尽量为她善后，可现在她的性质已经变了。
莉莉安勾起唇角看着他，父女俩的对峙让病房里的温度降到了冰点，超人站在阳台不敢过来，达米安醒着不敢说话。
好在这时护士拿着药剂走进来，她点头向房间里的几人问好，然后自然而然地挥动魔杖取出布鲁斯的一滴血混在药剂里递给莉莉安。
莉莉安接过药剂拿在手里把玩了几秒，随后她将手伸到床外，当着布鲁斯的面松手。
混合着血液的淡粉色液体从瓶口流出浸湿了地毯，莉莉安对护士轻声嘱咐：“我的弟弟在这儿，以后别用不相干的人血混进我的药剂里。”
这种彻底撇清关系的行为让布鲁斯浑身僵硬地站在原地，护士在他们身上来回看了几眼后沉默地离开了。
超人也趁机将布鲁斯带出去，这对父女现在不适合见面。
布鲁斯不放心莉莉安留在医院，这里困不住她，她随时都有可能带着达米安去刺客联盟。
想到这里布鲁斯找到巴兹莱奥斯医生，询问莉莉安现在的情况可不可以回家治疗，超人刚想劝他不要这么着急，就听到护士气喘吁吁地跑进来说双胞胎不见了。
超人立即返回病房查看，确定孩子真的不在后回到布鲁斯的身边，他回来时护士刚好开口说道：“我过来时在楼道里问了人，有人看到他们下楼去了传送大厅。”
超人不知道传送大厅在哪里，只好和布鲁斯一起跟在医生护士的身后来到一楼值班台后面的传送大厅，那里刚好站着一位工作人员。
“看到两个孩子进来了吗？是一对双胞胎，黑发绿眼。”
工作人员点头，他指着其中一个传送阵说道：“他、他们、去、去了这里……”
超人扶着布鲁斯瞬间进到传送阵里，下一秒两人就被传送走，他们的速度太快，结巴的后半句还没有说出来，“又、又去了、那、那边……”
医生和护士一脸无语地看着他，他都被投诉多少次了，明知道自己说话慢还不挑重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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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孩子，一人穿着睡衣一人穿着病服，还好现在是清晨公园里没什么人，他们急匆匆跑出公园在路边挑了一辆顺眼的小车开走。
巧的是，那辆车前段时间刚被某对父子偷过，现在这辆车又来了富人区。
双胞胎来到别墅里换了一身正常的衣服后用行李袋搜刮能用上的东西，莉莉安在她曾经的房间里找到一枚银币，她记得这是当初达米安想看魔法界的货币时她拿出来的。
这枚银币出现得太及时了，两人争分夺秒的离开别墅来到宪法广场附近的那条休闲街，莉莉安带着达米安走进‘森林酒吧’的时候，超人和布鲁斯刚好回到医院里。
莉莉安还没有想好去哪里，她离开医院只是担心布鲁斯会把她带回韦恩庄园软禁起来，现在她和达米安除了一枚银币和两袋行李外再无其他。
现在去找刺客联盟的麻烦根本就不现实，忘忧花田小屋的地址又被布鲁斯知道了，一时间双胞胎没有了去处。
“莉莉安，你看！”达米安指着酒吧墙壁上贴的海报。
海报上画着几只小精灵在大战癞□□的场景，这是精灵族推出的冒险寻宝活动。
莉莉安指着海报问酒吧的服务员，“这个活动还可以参加吗？”
“可以的，它是为期一周的活动，不过今天都周四了，很多宝箱都被找到，你们要是现在去玩可能找到的几率会很小。”
“没关系的，我的运气超好。”莉莉安将仅有的一枚银币拿出来，“我们现在就想去。”
服务员接过银币带他们往楼上走，“活动规定不能自己带东西过去，所以你们要换上统一的衣服，然后将行李寄存在这里。”
双胞胎通过传送阵来到冒险地的时候直接从半空中掉到了地上，前一刻还是人类的他们现在变成了小小的精灵。
“这对翅膀怎么用？”达米安尝试挥动身后的翅膀，结果人不受控制地东倒西歪。
莉莉安也是相同的情况，对于这个多出来的部位，她掌控得也不是很好。
好在活动方有安排小精灵对他们进行指导，两人能够自由飞行后一人提着一把剑出发了。冒险地是在一片森林里，双胞胎一路上看到了很多很多和他们穿着一样的小精灵。
莉莉安现在的身体很容易陷入疲惫，所以达米安没想过要去找宝藏，他一边飞一边观察，发现适合做窝的地方都被人占领了。
达米安见莉莉安越飞越慢就带着她来到一朵不知名的花朵上，这朵野花很大，莉莉安可以在花蕊上小睡一会儿。
安顿好妹妹，达米安提着剑飞到一旁的大树上，这里有个不错的树洞，他只需要把里面的住客赶走就能占有它。
他一个人单挑松鼠的场面引起了很多人关注，大家以为这会是一场持久战的时候，达米安仅用了十几分钟就搞定了。
观战的人群里，有三个人在窃窃私语，他们正是莉莉安的同学，尤莱亚和他的两个小跟班。
“这个人是莉莉安吧！”
“她怎么把头发剪成这样？像个男生一样。”
尤莱亚看着‘莉莉安’像个强盗一般抢夺住处的行为不由得鄙夷，混血种就是粗鄙、蛮横。
短暂的热闹结束大家也都散去，尤莱亚三人决定现在就搬家远离莉莉安，靠近这家伙指不定什么时候会被打。
达米安不像小精灵，反倒像勤劳的小蜜蜂，他把松鼠洞里面的东西都扔出去将里面打扫得干干净净，然后再捡干净的东西回来布置自己的窝。
等到莉莉安下午醒来的时候她不仅有了‘家’，还有了一顿水果大餐，短短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就从一穷二白变成了有房有粮。
吃完东西，两人坐在洞口看外面的风景，周围的小精灵要么在飞来飞去找宝藏，要么组团一起大战青蛙、飞雀。
“或许成为一只精灵也不错！”
莉莉安晃着双腿轻笑道：“精灵太小了，可做不了蝙蝠侠的罗宾。”
“………”达米安斜眼看她，现在他们脱离了蝙蝠家，他怎么可能还会去做罗宾。
“你恨他吗？”
达米安低头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他遵守这个原则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所以……”
“所以在你有想成为罗宾的想法时你就接受有这么一天了对不对？”莉莉安拍拍他的肩膀，“既然如此，你可不能做精灵，你要做最厉害的那个罗宾。”
最厉害的罗宾………如果这话放在一天前说，达米安肯定会双手环胸，高抬下巴的认同，可现在他对做罗宾的想法有了动摇。
“你……不觉得他的不杀原则很荒唐吗？”
“我认同蝙蝠侠的不杀原则！我也希望你成为罗宾后能遵守这个原则！”
达米安没想到她会这么说，他以为莉莉安会生气地抨击这个所谓的不杀原则。
“那你怎么对父亲……”
“这不一样，蝙蝠侠是义警，他出手是为了帮助弱小行侠仗义，所以他没必要背负人命。昨晚的事情我不怪身为外人的蝙蝠侠，我只怪那个人。”
莉莉安看向天边的乌云，她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如果昨晚的事情发生在她刚回到韦恩家的那会儿，她不会怪布鲁斯，甚至都不会对他生气。
她现在所有的恨都源自对父亲的期待与爱，她越是在乎才越是不能接受他的理智，这会让她觉得自己是个笑话，自以为在人家心中有分量的笑话。
天边的乌云越来越暗，双胞胎不在闲聊，他们飞出去刚摘下几片树叶就下起了雨，他们连忙回到树洞用树叶把洞口遮住。
短短的几分钟，外面已是电闪雷鸣，风雨交加，双胞胎要用身体撑着树叶才能防止它被吹跑。
达米安抹了一把脸上的雨水说道：“我收回之前的话，成为一只精灵一点也不好！”
有窝的他们都这么艰难，外面没窝的小精灵更惨，幸运的能躲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更惨的还是刚刚被传送进来的两个小精灵，他们连飞都没有学会就被大风吹到了半空中。在某处避雨，不幸运的遭遇就千奇百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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