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5章 房间_媳妇与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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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章 房间

  没多久,盛家爸爸就回来了,果如黄冬梅说的,他是去买酒去了。

  盛家镇有一户人家是专做酒是,在Z市有一家酒业,在Z市乃至整个省份都卖得极好。这户人家在盛家镇开了一个小酒店,卖一些自酿酒。比酒业的酒品质要好,但是因为是散装没有包装的酒,所以价格是天差地别。这也算是盛家镇人自己给予自己的福利。

  盛家爸爸名盛嘉宇,盛家镇大概是真的是宜人之地,他如今已经将近五十岁,但是包养得宜的他头上没有一丝白发,也没有啤酒的,瘦高个子的他看起来很年轻,不皱眉的时候很儒雅。

  可是只要他一皱眉,眉间的川字纹就十分明显,面相也变得凶恶,和儒雅两字沾不上边。

  在看到盛玉心和韩凌风的时候,他习惯性的皱眉。黄冬梅见了,立马扑过去将他手中的酒壶拿下来,笑吟吟的对他说:“今天玉心好不容易回来,你就不能开心点吗?我是不许你去打酒,可是你现在打都打了,我不也什么话也没说是不?”

  盛嘉宇看了黄冬梅一眼,似是想起了什么,眉间稍平。

  黄冬梅将酒壶放在桌子上,掀开了酒封的一角,对韩凌风说:“韩先生你来闻闻,这个可是正宗二十年份盛家酒哦,在市面上是不外卖的,有钱都买不到的。”

  就在黄冬梅掀开酒封的一角时,酒香瞬间弥漫开来,韩凌风呼吸间满是酒香。哪怕是他从小就有优渥的生活,长大了更是见识不凡,什么茅台、五粮液,什么国外的私人酒庄,和这个酒香比起来,没有一个能与这个酒香比肩的。

  光是酒香就这样香,酒液莫不是更加香醇?

  “哎呀,你这个臭婆娘,赶紧给盖上,酒香漏了,等下酒就不好喝了!”

  黄冬梅似乎也明白过来,飞快把酒封封上,然后歉意的看着韩凌风和盛玉心。

  “冬妮啊,你带你妹妹上楼去看看她的房间。”黄冬梅对盛冬妮说,然后拉着盛嘉宇去了厨房。厨房不在主屋这里,而是在庭院边上的房间。

  盛冬妮甜甜的应了,跑到盛玉心边上挤走了韩凌风,而后亲热的挽住了盛玉心的手,她几乎是半个身子黏在了盛玉心的身上。

  这是盛玉心22年生命里,盛冬妮第一次这样亲近她,可是她感受不到丝毫开心,反而鸡皮疙瘩都跳了起来。

  她很想挣脱盛冬妮的束缚,可是盛冬妮抱的很紧,她根本挣脱不开只能任由盛冬妮贴着她走过楼梯来到二楼。二楼西边的房间是爷爷奶奶过世前住的房间,里面摆着好几口老式大木柜。东边是盛冬妮的房间,而中间的房间是织布间,靠墙摆着一架老式的织布机,织布机上还有彩线等物,可以看出是还有人在用。在织布机后面有一个小楼梯,楼梯上去就是盛玉心是住的小阁楼。

  只是这次盛冬妮将盛玉心带到了东边的房间……她自己的房间。

  “妈妈已经将房间重新布置好了。”盛冬妮拉着盛玉心进去。韩凌风却上了二楼之后却没有跟着盛冬妮去她的房间,他的注意力全部被织布机吸引,含着金钥匙长大的他还真的是没有见过传统的织布机。

  盛冬妮的房间盛玉心真的是很少来,盛冬妮房间布置的很典雅,如同古代未嫁少女的闺房。房间里有一排书架,上面摆放着花花绿绿的书籍,全是漫画书。书桌和书架是相连的,书桌上有一台笔记本电脑。其实整个房间最吸人人的反而是盛冬妮的床,那是一家木床,和她之前在H市住的客栈的那架木床差不多,但是更为精致繁复,木架子上还贴着金箔玉片等装饰物。

  这架木床恐怕是盛家最值钱的东西,因为这是真的古董,一架明代的黄花梨拔步床。

  夏天还没有真正的过去,所以床上还有纱织蚊帐。

  床上并列躺着两个枕头,也摆着两床薄毯。显然这张床上是要睡两个人的。盛冬妮就站在床前,面上带着似笑非笑的表情。

  盛玉心环视了一眼曾经她很想睡的房间,有看了看面上像带了面具一样的盛冬妮,没有说话,静静的退了出去,她不想跟盛冬妮一起睡。面对这样的盛冬妮她连话都不会说了。

  此时的她觉得,盛冬妮还是泼辣一些她才能应付自如。

  盛玉心出去后在走廊上看到正聚精会神看织布机的韩凌风,于是莲步轻移慢慢走了过去,就在她准备吓韩凌风一大跳的时候……

  韩凌风开口道:“你会织布吗?”

  这一句话把盛玉心给吓到了,她迟疑道:“会吧……”她也不确定,她小时候经常坐在阁楼的楼梯上看着盛家奶奶织布。而且盛家奶奶也教过她如何织布,并且跟她说嫁进来的女人是一定要会的,不过你们女儿家的,总归是要送人的,会不会也没什么相干。

  只是后来盛奶奶死了,这架织布机就简省了活计。其实这架织布机黄春梅也是会用的,但是用的少,一年大概加起来也只是织两匹布。盛家的女人门每年都要织两匹布送到本家,然后本家再统一收取,一起送到工厂加工,然后捐给那些需要帮助的穷人家。

  这个举措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实行的,反正盛玉心懂事就已经有了。

  不过大多勤劳的盛家女人们在天气热起来之前就已经会将布匹织好,而懒惰的妇人们可能要临近年关才会织好送去。黄春梅显然是属于“懒惰”的妇人。

  这个懒惰并不是指习性懒得,而是生性凉薄的意思,毕竟织布捐助穷人是善事,是善行,是需要支持的。

  韩凌风将盛玉心推到矮几上坐着,“可以织给我看看吗?”

  盛玉心看了看面前的彩线,从一边拿起梭子,在记忆里翻出盛奶奶当年织布的样子,然后试着将梭子从彩线间划过去。

  “好像是这样的……”盛玉心一边换线一边投掷梭子一边脚踩下面的换板,显得有些手忙脚乱的。“不行不行,我不能再弄了,弄坏了妈妈会骂我的!”

  韩凌风凑到盛玉心的耳边小声道:“别担心,我怀疑你就是拆了这架织布机,你妈妈也不会骂你的……”

  韩凌风嘴巴里冒出的热气直往盛玉心的耳朵里钻,她推开他,然后用尾指掏了掏耳朵,“你离我远点,好痒!”

  盛冬妮站在门口,从她的角度,她可以看到一对璧人亲昵的动作。只是她现在已经可以很平静的看着两人了,甚至她可以带着笑,眼神温柔的看着他们秀恩爱。

  “秀吧,秀吧,你们也只能秀这一天了……明天,就将由我来代替你享受着荣华富贵和天之骄子了。他是如此的优秀,怎能由你这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女人拔得头筹?”

  盛玉心织了两下就放下了梭子对韩凌风说:“不织了不织了,万一弄错了不好拆的,我倒是不怕被妈妈骂。我带你去我的房间看看吧。”

  “你的房间?”韩凌风指了指外面,正好看到盛冬妮倚门站立的样子,女孩面无表情,眼神也十分空洞,像是被放空,不知道在想什么。

  盛玉心拉着韩凌风从织布机后面的木楼梯上了楼。

  推开木门,这是一个不足二十平方的小阁楼,不算低矮的地方花,这个阁楼只十几个平方。而且随意的扫了一眼,两人就可以判定已经很久没人来阁楼了。几乎所有的物品上都铺着一层浅浅的灰尘,透过屋顶的亮挖,两人可以清楚看到空气中飞舞的粉尘。

  “好像很久没人打扫了?”韩凌风诧异道。

  “我过年的时候回来住了一段时间,估计等我走了,他们就没人上来过,更别提打扫了。”

  韩凌风没说话。

  盛玉心越过韩凌风,走到自己的单人床,掀开床上的一层白布,“幸好我早就料到了,这床上我都用白布遮了。”

  说着她就将白布收起来,然后从柜子里拿出自己的三件套重新铺上,然后拿出鸡毛掸子将房间里的桌子、柜子等物掸了掸。

  她熟门熟路的,显然经常做。“我每年学期结束后回这里,都要打扫一遍,已经习惯了。其实我很喜欢这个房间!屋顶上的亮瓦有很大一块,白天很明亮,夜晚月光也可以照进来。边上有小窗户,只要不是夏天,其实阁楼很凉快的。”

  “这里很好,我能看到的出来。”韩凌风笑笑,他心里是明白的,这个房间还没有他家的厕所大,但是可以看出盛玉心在这个房间的布置上费了心思的。

  书架不大,但是上面摆满了书籍,有古今外的名著、席绢亦舒等人的言情小说,还有很多高中的学习资料,估计是这丫头舍不得扔的,在低矮的不能当做空间的地方她放置了两口大木箱子,这样她就空出了两口大箱子占据的空间。

  “刚才盛冬妮带我去了她的房间,看意思是让我和她睡,但是我们相处了将近22年,我们从来没有睡过一个房间,更别说睡一张床了。”

  韩凌风笑笑,“等下我让Z市负责人给我们送一辆车来,我们行动方便的话去市里住酒店吧。这一家三口突然表现的这样友好,我也很不习惯。毕竟盛冬妮是什么脾性,我也很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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