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喂，这真不用管吗？”恩格鲁用胳膊肘推推坐在地上从空间戒指里翻出凉果吃得正欢的小矮人西柯，犹犹豫豫道。
“管个屁，人家在打情骂俏，你插进去会被劈的。”西柯含糊道，随手塞了个凉果给恩格鲁，“你认识沙哈尔比较晚，这都算好了。那个时候……反正那件事之前这小子惹的情债可多了。”
“什么？！”
“又背后说我坏话，”塞西娅加入战局后就极其自然地溜出战圈的沙哈尔出现在西柯背后，搭住他的肩阴森道，“西柯，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去你的！老子嘀咕两句怎么啦？！”西柯红着眼反嗤道，“你特么失踪了九千年你知道吗！要不是恩格鲁那个蠢货长得和你一样，我都要忘了你长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抱歉。”
“道歉有个屁用，欠老子的十吨铁精呢？”西柯怒道。
“我给你了的，你应该收到东西了的。”
“胡说，老子在那之后只收到过冰晶，那还是赫莱尔殿下赏赐的。”西柯吹胡子瞪眼。
“一百千克的冰晶，怎么着都抵了那十吨铁精吧？你那个时候缺的明明就是冰晶，死傲娇。”
“你！”涨红了脸的西柯噌地站起来，“无耻！那是炽天使长的……”
他忽地冷静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一百千克的？”他谁也没告诉，沙哈尔也不可能特地去查这事。
“我给的啊。”沙哈尔理直气壮。
寂静一瞬后，西柯目瞪口呆：“你小子感情这些年去天国了？还和赫莱尔殿下关系那么好？！”
“你才发现啊。”沙哈尔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呆呢。”
“等下，沙哈尔，你先回答我一下，”恩格鲁加入对话，“塞西娅说你是那个灭世之子是什么情况？赫莱尔殿下已经堕天，他留下的圣裁真的是用来对付你的吗？”
“不，你还是先回答我另一个问题，放她们俩这么打下去真的没问题吗？”恩格鲁指指在空中对战的两人，“现在可是人类遍天下了，会出麻烦的吧？”
“没事，我早布了幻术。”沙哈尔摆摆手，“乾华主修冰系法术，和塞西娅五五开，她们俩就是打着玩的。”
“……之前就想问了，你小子转职成跟肯恩一样娘娘腔的法师了？”西柯痛不欲生，“别啊，那太可怕了。”
“毕竟剑找不到了嘛。”沙哈尔遗憾道，“谁让我天赋好。”
“没啊，那把剑我还留着，当个念想呢。”说着可怕又啃了一口果子的西柯含糊道，就被猛地凑近的沙哈尔吓了一跳。
“在哪？”金色的眸子此时亮得可怕。
“这里这里。”吓得西柯爆手速从空间戒的角落里翻出一把满是豁口的铁剑，双手奉上。
“因为怕你回来后生气，我除了保养之外压根就没再碰过你的宝贝剑了。”西柯抱怨，“那个时候莱恩和艾斯那俩家伙打红了眼，谁都插不上话，我怕你这把剑被毁掉，就收起来了。”
“西柯……”沙哈尔小心翼翼地接过剑后将其收回空间，抬起头狠狠地抱住了小矮人，“我爱死你了！”
鸡皮疙瘩都还没起来，就被两道杀气锁定的西柯生无可恋：“谢谢，我不爱你。”
“没事没事，我爱你就够了，”沙哈尔将西柯放下，“说，你现在缺什么，只要这世上有的，我都给你搞到手。”
西柯眼睛一亮：“我眼馋恩格鲁他家的绯玉结晶老久了。”
“喂！矮子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我都拿那么多东西给你了！怎么沙哈尔一来你又坑我？！”恩格鲁气道。
“放你那堆灰都堆多久了，你要是给了我，我帮你打造一件神器都是可能的。”西柯回骂，“懂不懂什么叫资源利用最大化！”
“那个啊……”沙哈尔翻了下空间，“结晶送光了，核心要吗？”
“？？？！”
“我家结晶就是沙哈尔送的，傻帽。”恩格鲁嗤笑，“你怎么到现在还当沙哈尔是穷小子。”
“你特么怎么不跟我说？！”西柯气得踹了沙哈尔小肚腿一脚。
“我说了很多次吧？西柯你要是缺材料的话，我能搞到手的。”青年无奈摊手，眸中闪过笑意，“可你每次都只要铁精啊。”
“量倒是越来越多，弄得我不得不拿别的矿石和人换。”
傲娇本娇说的就是这位实际只有半米高，但抡起大锤就气场三米的小矮人了。
“……我决定三年内都不给你打武器了。”
“说得我好怕。”沙哈尔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给沙哈尔打过武器了？”恩格鲁嘀咕道，“那他还使一把铁剑做什么。”
“……说好的项链五十年后再来拿吧。”扒住一米五高的绯玉核心不撒手的西柯冷哼。
“别啊，我还等着拿项链去求婚的啊！”恩格鲁急了，“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你还是只单身龙啊？”沙哈尔恍惚道，“这都多久了。”
“还不是因为塞西娅，说谁敢和我在一起就弄死谁。”恩格鲁心酸极了，流着泪抱怨，“老子当年就不该蠢到照着你的模样化形的。这些年就莉亚一个说不怕她，愿意和我处对象的。”
“恩格鲁！闭嘴！”打到一半听到自己小伙伴快把她的底都掀光了，塞西娅直接发出一道水刃劈去。
沙哈尔眼一扫，水刃消失，他仰头笑道：“难得见面，不好好聊聊吗？”
塞西娅率先收手，飘下来走到青年跟前。
“弥赛亚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板起脸，“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赫莱尔殿下的圣裁会被用来对付你？”
“没有用来对付我，那把剑是赫莱尔留给我的。”
“你怎么能直呼殿下名字？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塞西娅心底一个咯噔。
“他是我最为在乎的存在。”沙哈尔笑答。
塞西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还没放弃啊……”西柯摇摇头，和恩格鲁小声嘀咕，“这都多久了，沙哈尔拒绝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塞西娅好歹都坚持到现在了……”恩格鲁也是嘀咕，“等会，沙哈尔喜欢赫莱尔殿下的话，那不是绝对没戏吗？塞西娅还是有点希望的吧？”
“你傻啊，他刚才用的可是魔力啊！”西柯翻了个白眼，“上天了怎么可能还用魔力，一看就是也跟着赫莱尔殿下堕天了。”
“那他怎么到人界的？不是说地狱只进不能出吗？低等魔物也就算了，沙哈尔这个等级的……”恩格鲁不解。
“……你当在人界那么出名的玛门是假货吗？”
“是本尊？”
“蠢。”
“卧槽……”恩格鲁猛地抬头问向沙哈尔，“沙哈尔，你看路西法连玛门都有了，你何苦还喜欢他？”
沙哈尔为这个说法嘴角一僵。
虽然他清楚，赫莱尔堕天之后，路西法接任，成为地狱之主，在所有不知情的生物眼中，路西法就是堕天了性格大变的赫莱尔。
但是这句话被恩格鲁说出来就让他浑身不得劲，但这事解释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麻烦到他压根就不想搭理恩格鲁。
“你说圣裁是他留给你的，证据呢？”塞西娅冷声问道，“我知道我敌不过他，但你若是说谎，我就不会放弃。”
随手唤出圣裁，青年执剑，歪头问道：“你不会认不出它吧？”毕竟守了那么多年。
塞西娅死死盯着圣裁，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察觉不了任何幻术波动，沙哈尔不可能为了应付她而提早打造好一把和圣裁一模一样的武器的。也就是说，这柄对她而言纹路无比熟悉的剑，就是圣裁。
沙哈尔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劝几句，就不得不用圣裁挡住了袭来的利刃。
被唤作乾华的女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哈尔：“打一场，否则，我就弄断它。”
“你个小姑娘修为不高，口气倒是不小。”圣裁现身，鄙夷道，“想弄断我？”
沙哈尔捂住脸：“你跑出来做什么？还想不想定契了？”
“就算没了契约，我也还是你的剑。”圣裁撇嘴，手一翻，本体就到了自己手里，“你动不了，我就自己上。”
说罢，当即挥剑斩向乾华。
“我没看错吧？圣裁竟然成精了？”恩格鲁讶异。
“我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刚才的说法，怎么像他早就认沙哈尔为主了？契约都断过一次的样子？”西柯支着下巴思考，“他可是圣裁啊，怎么会叛变？”
“不是说赫莱尔殿下送给沙哈尔了吗？”
“这个说法我也觉得怪，赫莱尔殿下就算堕天，那也是事出有因，就算恨主，也不会因此不要圣裁吧？那可是主赐给他的伴生神器啊，米迦勒殿下手中的圣罚都没这个说法的。”
“噗。”被伴生神器的说法逗笑的沙哈尔笑出了声，“你们的小道消息倒是多。”
两人对视一眼，把塞西娅挤开连忙道。
“快快快，你要是知道点什么真的，就赶紧说出来。”
被圣裁的死亡视线盯着的沙哈尔无辜地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再不哄着点小祖宗，下一刻他就得被追杀。
“……”
“……”
只一击就把乾华打的灵力阻塞气血翻涌的圣裁嫌弃地挥了下胳膊，嘀咕一句“就这本事还敢装大佬”后，跑到了沙哈尔身边。
“你似乎很不满意那个说法。”金发金眸的小少年眯着眼，相当不愉快。
“满意满意。”求生欲使得沙哈尔连忙道。
“我这下信了。”看清圣裁模样的西柯喃喃道，“你小子厉害啊，连赫莱尔殿下都敢勾搭。”
“卧槽……”恩格鲁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了。
原因无他，任谁看到圣裁和沙哈尔站一起，哪怕不算发色眸色，大抵都会认为这两人之间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
伸手按住圣裁的头揉了揉，沙哈尔懒洋洋地笑了下，没有任何回应。
圣裁的确是因着赫莱尔潜意识里怀念沙哈尔，才在化形之际，变成的这副模样。
十二岁的沙哈尔。
性格倒是一点都不像。
他小时候可乖了。
在遇到玛丽之前偷鸡摸狗混迹街头的沙哈尔理直气壮地想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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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个屁，人家在打情骂俏，你插进去会被劈的。”西柯含糊道，随手塞了个凉果给恩格鲁，“你认识沙哈尔比较晚，这都算好了。那个时候……反正那件事之前这小子惹的情债可多了。”
“什么？！”
“又背后说我坏话，”塞西娅加入战局后就极其自然地溜出战圈的沙哈尔出现在西柯背后，搭住他的肩阴森道，“西柯，看来给你的教训还不够。”
“去你的！老子嘀咕两句怎么啦？！”西柯红着眼反嗤道，“你特么失踪了九千年你知道吗！要不是恩格鲁那个蠢货长得和你一样，我都要忘了你长什么样了你知道吗？！”
“……抱歉。”
“道歉有个屁用，欠老子的十吨铁精呢？”西柯怒道。
“我给你了的，你应该收到东西了的。”
“胡说，老子在那之后只收到过冰晶，那还是赫莱尔殿下赏赐的。”西柯吹胡子瞪眼。
“一百千克的冰晶，怎么着都抵了那十吨铁精吧？你那个时候缺的明明就是冰晶，死傲娇。”
“你！”涨红了脸的西柯噌地站起来，“无耻！那是炽天使长的……”
他忽地冷静下来。
“你怎么知道是一百千克的？”他谁也没告诉，沙哈尔也不可能特地去查这事。
“我给的啊。”沙哈尔理直气壮。
寂静一瞬后，西柯目瞪口呆：“你小子感情这些年去天国了？还和赫莱尔殿下关系那么好？！”
“你才发现啊。”沙哈尔叹了口气，“怎么就这么呆呢。”
“等下，沙哈尔，你先回答我一下，”恩格鲁加入对话，“塞西娅说你是那个灭世之子是什么情况？赫莱尔殿下已经堕天，他留下的圣裁真的是用来对付你的吗？”
“不，你还是先回答我另一个问题，放她们俩这么打下去真的没问题吗？”恩格鲁指指在空中对战的两人，“现在可是人类遍天下了，会出麻烦的吧？”
“没事，我早布了幻术。”沙哈尔摆摆手，“乾华主修冰系法术，和塞西娅五五开，她们俩就是打着玩的。”
“……之前就想问了，你小子转职成跟肯恩一样娘娘腔的法师了？”西柯痛不欲生，“别啊，那太可怕了。”
“毕竟剑找不到了嘛。”沙哈尔遗憾道，“谁让我天赋好。”
“没啊，那把剑我还留着，当个念想呢。”说着可怕又啃了一口果子的西柯含糊道，就被猛地凑近的沙哈尔吓了一跳。
“在哪？”金色的眸子此时亮得可怕。
“这里这里。”吓得西柯爆手速从空间戒的角落里翻出一把满是豁口的铁剑，双手奉上。
“因为怕你回来后生气，我除了保养之外压根就没再碰过你的宝贝剑了。”西柯抱怨，“那个时候莱恩和艾斯那俩家伙打红了眼，谁都插不上话，我怕你这把剑被毁掉，就收起来了。”
“西柯……”沙哈尔小心翼翼地接过剑后将其收回空间，抬起头狠狠地抱住了小矮人，“我爱死你了！”
鸡皮疙瘩都还没起来，就被两道杀气锁定的西柯生无可恋：“谢谢，我不爱你。”
“没事没事，我爱你就够了，”沙哈尔将西柯放下，“说，你现在缺什么，只要这世上有的，我都给你搞到手。”
西柯眼睛一亮：“我眼馋恩格鲁他家的绯玉结晶老久了。”
“喂！矮子你有没有点良心啊！我都拿那么多东西给你了！怎么沙哈尔一来你又坑我？！”恩格鲁气道。
“放你那堆灰都堆多久了，你要是给了我，我帮你打造一件神器都是可能的。”西柯回骂，“懂不懂什么叫资源利用最大化！”
“那个啊……”沙哈尔翻了下空间，“结晶送光了，核心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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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结晶就是沙哈尔送的，傻帽。”恩格鲁嗤笑，“你怎么到现在还当沙哈尔是穷小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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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倒是越来越多，弄得我不得不拿别的矿石和人换。”
傲娇本娇说的就是这位实际只有半米高，但抡起大锤就气场三米的小矮人了。
“……我决定三年内都不给你打武器了。”
“说得我好怕。”沙哈尔笑起来。
“你什么时候给沙哈尔打过武器了？”恩格鲁嘀咕道，“那他还使一把铁剑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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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啊，我还等着拿项链去求婚的啊！”恩格鲁急了，“你不能出尔反尔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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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哈尔眼一扫，水刃消失，他仰头笑道：“难得见面，不好好聊聊吗？”
塞西娅率先收手，飘下来走到青年跟前。
“弥赛亚说的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她板起脸，“你必须给我解释清楚，为什么赫莱尔殿下的圣裁会被用来对付你？”
“没有用来对付我，那把剑是赫莱尔留给我的。”
“你怎么能直呼殿下名字？你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塞西娅心底一个咯噔。
“他是我最为在乎的存在。”沙哈尔笑答。
塞西娅脸色瞬间变得苍白。
“还没放弃啊……”西柯摇摇头，和恩格鲁小声嘀咕，“这都多久了，沙哈尔拒绝她也不是一次两次了。”
“但塞西娅好歹都坚持到现在了……”恩格鲁也是嘀咕，“等会，沙哈尔喜欢赫莱尔殿下的话，那不是绝对没戏吗？塞西娅还是有点希望的吧？”
“你傻啊，他刚才用的可是魔力啊！”西柯翻了个白眼，“上天了怎么可能还用魔力，一看就是也跟着赫莱尔殿下堕天了。”
“那他怎么到人界的？不是说地狱只进不能出吗？低等魔物也就算了，沙哈尔这个等级的……”恩格鲁不解。
“……你当在人界那么出名的玛门是假货吗？”
“是本尊？”
“蠢。”
“卧槽……”恩格鲁猛地抬头问向沙哈尔，“沙哈尔，你看路西法连玛门都有了，你何苦还喜欢他？”
沙哈尔为这个说法嘴角一僵。
虽然他清楚，赫莱尔堕天之后，路西法接任，成为地狱之主，在所有不知情的生物眼中，路西法就是堕天了性格大变的赫莱尔。
但是这句话被恩格鲁说出来就让他浑身不得劲，但这事解释起来实在是太麻烦了，麻烦到他压根就不想搭理恩格鲁。
“你说圣裁是他留给你的，证据呢？”塞西娅冷声问道，“我知道我敌不过他，但你若是说谎，我就不会放弃。”
随手唤出圣裁，青年执剑，歪头问道：“你不会认不出它吧？”毕竟守了那么多年。
塞西娅死死盯着圣裁，却绝望地发现自己察觉不了任何幻术波动，沙哈尔不可能为了应付她而提早打造好一把和圣裁一模一样的武器的。也就是说，这柄对她而言纹路无比熟悉的剑，就是圣裁。
沙哈尔叹了口气，刚想继续劝几句，就不得不用圣裁挡住了袭来的利刃。
被唤作乾华的女子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沙哈尔：“打一场，否则，我就弄断它。”
“你个小姑娘修为不高，口气倒是不小。”圣裁现身，鄙夷道，“想弄断我？”
沙哈尔捂住脸：“你跑出来做什么？还想不想定契了？”
“就算没了契约，我也还是你的剑。”圣裁撇嘴，手一翻，本体就到了自己手里，“你动不了，我就自己上。”
说罢，当即挥剑斩向乾华。
“我没看错吧？圣裁竟然成精了？”恩格鲁讶异。
“我觉得哪里怪怪的，他刚才的说法，怎么像他早就认沙哈尔为主了？契约都断过一次的样子？”西柯支着下巴思考，“他可是圣裁啊，怎么会叛变？”
“不是说赫莱尔殿下送给沙哈尔了吗？”
“这个说法我也觉得怪，赫莱尔殿下就算堕天，那也是事出有因，就算恨主，也不会因此不要圣裁吧？那可是主赐给他的伴生神器啊，米迦勒殿下手中的圣罚都没这个说法的。”
“噗。”被伴生神器的说法逗笑的沙哈尔笑出了声，“你们的小道消息倒是多。”
两人对视一眼，把塞西娅挤开连忙道。
“快快快，你要是知道点什么真的，就赶紧说出来。”
被圣裁的死亡视线盯着的沙哈尔无辜地摇头：“我什么都不知道。”
开玩笑，再不哄着点小祖宗，下一刻他就得被追杀。
“……”
“……”
只一击就把乾华打的灵力阻塞气血翻涌的圣裁嫌弃地挥了下胳膊，嘀咕一句“就这本事还敢装大佬”后，跑到了沙哈尔身边。
“你似乎很不满意那个说法。”金发金眸的小少年眯着眼，相当不愉快。
“满意满意。”求生欲使得沙哈尔连忙道。
“我这下信了。”看清圣裁模样的西柯喃喃道，“你小子厉害啊，连赫莱尔殿下都敢勾搭。”
“卧槽……”恩格鲁就只有这一个念头了。
原因无他，任谁看到圣裁和沙哈尔站一起，哪怕不算发色眸色，大抵都会认为这两人之间有密不可分的血缘关系。
伸手按住圣裁的头揉了揉，沙哈尔懒洋洋地笑了下，没有任何回应。
圣裁的确是因着赫莱尔潜意识里怀念沙哈尔，才在化形之际，变成的这副模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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性格倒是一点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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